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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nel: 心意太极阴阳八盘-颜紫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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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父亲太沉重》作者是周氏私生女---真的、假的?颜紫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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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元按:很可惜,中共对此书极害怕、极恐慌,在大陆当然是不可能让人读到,在海外一出现就被大使馆全部收购销毁,如果不是真的,为什么这么害怕?而在当时很封闭的情况下为什么作者能够对中央内部情况知道那么多?为什么作者在中共发起的各种猛烈揭露“作者是伪称周恩来私生女”、被媒体追问到底是不是时,保持沉默?不赶快否定?为什么在作者不否定情况下,中共没有像暗杀出生揭露毛泽东私生活的毛氏私人医生一样去暗杀作者(因周恩来的亲骨肉,故而放一马?),为什么作者本世纪初访问大陆还受到统战部、宣传部高规格接待?有脑子的,想一想就明白了!统战部、宣传部要求作者保持沉默就算达到要求了,如果让作者承认是捏造的,作者自然不愿意背上恶名,会拒绝;如果真是假的,恐怕不是早被暗杀了,去大陆几乎是自投罗网,说不定被押送到央视来个认罪,不是比宣传部发动的文痞子们的“揭露”更有效?如果作者是假的,她敢回大陆吗?。。。回去迎接她的将是公安局、国家安全部人员,但事实是统战部、宣传部。。。

作者说她是周恩来威胁利诱她母亲“安然”的产物,周非常狡猾,把她送到安徽农村去养。。。又把安然嫁给手下,并提拔手下当副部长。。

16岁就被毛泽东睡的前线歌舞团陈惠琳当被采访时问道此事时,陈答,当然是真的,中央领导及歌舞团都知道,现在她母亲还有那退休的副部长还在北京呢。。。



请见该书部分信息:


一个在黑匣子封存了太久的秘密,一段长达三十余年的血泪时光,凝结和聚变成一部长篇——《叫声父亲太沉重》


因为这本书,如果你永远回不了国,你是受不了的。” “大姐活不了多久了。” “不光是大姐,党内有一批有权有势的老人,他们也不会容许你写这本书的。” “事情会变的,社会主义阵营都瓦解了嘛。” “结论太早,中国不一样,老一代的势力还很大,否定社会主义等于否定他们的一辈子。” “你也这么精熟政治?我对政治不感兴趣,只想写一个人,写一本书。” ——摘自《叫父亲太沉重》

  爱蕾——书中的主人公;艾蓓——这部书的作者。我认识艾蓓很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初识时我并不知晓她的身世。关于这点,倒有几位朋友知道得比我早得多,但细节也是不甚了了。真相的揭晓,还是在这部书脱稿之后。

  我甫读毕此书的打字稿,震撼得几不能言。真实,就是它的力量。它赋予一个束缚于脸谱后面的灵魂以骨骼和血肉,它还给一个革命偶像以人的情感及生命的活泼与冲动。我读着它,只觉得是在阅读一个“人”,阅读历史覆盖在他灵与肉之上的巨大阴影。

  固然,我强烈地感到共产意识形态那冷酷而凄厉的压迫力,但执笔写此文时,却无意和这头怪兽纠缠。它并非某个狂人的“思想试管”里孕育的圣婴,它本是人类在社会探求进程中的一种热切的理想,而后是一种悲壮而惨烈的尝试——沉浮其间者超过了人类的四分之一。它最终沦为一头怪兽,或是生命基因使然,这且不去细究。我关注的只是在它的阴影下“人”的命运——无论是大人物抑或是小人物。
我对这部书稿的读后感则是——其一,现代中国社会那波诡云谲的一页应该翻过去了;其二,这是一部完全可以与斯大林女儿的《致友人的二十封信》及《仅仅一年》媲美的鸿篇巨著。俄国有着陀斯妥耶夫斯基式的深厚文学传统,斯大林女儿同样重心理刻划,把灵魂的每一颤栗注进笔端,故此知识分子读来甚为震撼,但它至少不曾进入处于同一制度下的中国民间。中国的文学传统则为“文以载道”或“文以记史”,艾蓓的笔端并不“载道”,但是每个出没其间的人物的命运与感情,都嵌进了苦难深重的历史里。你读他们,就是读历史;你读历史,也就读出了他们……

  我敢断言,这是我们几代人都需一读的书——不管你读懂了多少
中国不缺绝佳的题材,就看作者敢不敢走近历史人物,敢不敢付诸笔端,而且有敢不敢出版的人
安然参加了遗体告别仪式,在花丛之中,她看到了自己献上的白马蹄莲,及静卧在党旗下的总理……守灵的邓大姐向她伸出了手,而安然的身后并没有女儿的身影。女儿风尘仆仆地赶到北京时,灵车已远去。她能看见的只是十里长街两旁的十万民众……滴泪成冰的严冬。无声的中国终于在早春时分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吼声。
女儿没能与父亲见上最后一面。也未能最后的告别。这些细节如果上电影,绝对是经典镜头。94年,全国范围内开展了一场打击非法出版物,到处收索所谓非法出版物。就是冲这类书来的。

评论:这是一幕人伦亲情剧的高潮戏,本文只能简述之。总理服侍她起床,给她穿毛衣,扶到镜前亲自给她梳辫子。一系列琐碎的铺垫之后,仍不知从何说起……被女儿收藏进记忆里的这段话也算得上情词恳切——“谁生你并不重要,也不一定有资格做你的父母亲。抚养你的、对你尽职尽责的人,才值得你爱、你尊重。你长到这么大,亲爸爸还没尽过一天的责任,他不配做你父亲。”最后他和女儿脸贴脸对着镜子,说:“你看我们的眼睛眉毛,看看我们的嘴,正面看不出来,侧面看都是撅撅嘴……如果我是你亲爸爸,向你认错,你还恨不恨我?”

  ……十五岁的姑娘,足以听懂一切,这一席话也足以将她往昔零星的记忆联结起来。她从记事起就不时收到总理伯伯的礼物,苏联的鞋子、东欧的玩具……八岁的生日,总理夫妇亲临上海外婆家,送她一个笔记本和一枝“新农村牌”钢笔,总理亲自用针在笔记杆上刻下“向雷锋同志学习”,她兴高彩烈地拿给外婆看,外婆说:“第一,生日是吉日,不能向死于车祸的人学习;第二,雷锋胸无大志,只愿做一颗螺丝钉,你四岁就能背几十首唐宋诗词,五岁能写短信,六岁上学就插班读三年级,为什么要学一个成天帮人挑水扫地的小兵?”“爱蕾”不服,出客厅告诉妈妈,邓大姐当堂对安然说:“家庭对孩子的影响,比学校还重要,你该把孩子接到北京了。”

最直接的质疑当然就是——这是不是真的?对此,我没有权力和义务作任何解释,还是作者写得好:我从来就没被承认,还会怕被否认?

  关于周恩来,艾蓓书稿的描述比本文尖锐得多,而我则尽可能不涉及政治评价和道德评价。艾蓓有她自己的特殊体察和视界,这是别人所不能替代的。对这位极其重要而又极其复杂的历史人物作出总体评价,恐怕是时人所不能胜任的工作。毕竟,艾蓓这四十万字的巨作,给历史故宫中的徜徉者们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考查角度。

  关于邓颖超,艾蓓的刻划异常生动和犀利。摒去她个人与“大姐”间微妙的心理对立和磨擦,就细节而言,我本人则相信与历史真实并无大的出入。但我作此文时,不打算说服别人,故将绝大多数与“大姐”有涉的细节抹去,愿知其详,请读艾蓓的原著。这本书很快就要出版了(此书的英文译者是著名翻译家Howard Goldblatt)。

  关于“继父”,艾蓓着墨不多,却又写得栩栩如生。这是一个还活着的人,考虑到艾蓓自小至今与他旷日持久的精神战,我自己在读解这一文本时,倒倾向于认为他是一个模范官僚,勤恳忠诚地服务于国家,为他的那一代人的理想尽忠全节。

  关于“安然”,这是另一个活着的人,书中的描写则较为逊色。艾蓓告我,她太爱她妈妈了——所以无法写得好。母亲自始至终都在阻止她写这本书,但我们可以想象得到,她母亲在捧读它时之老泪纵横……

  至于知道此事的人,当然还有不少尚在人世,有的仍在出将入相,身居至尊的高位。如果他们掷下话来,谓:“这绝对是子虚乌有!”我将由此对这些大人物的党性与德性,以及他们背后的那个机制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不过,我想他们都会三缄其口,良心与党性各自相安无事。若是少壮官员出来指斥及证伪,我倒觉得不足为怪。

诚然,他们背地里自会再三细阅这部书(他们欲一睹此书,丝毫不难),或血脉喷张,或扼腕浩叹,或无言无容……这是他们先辈写就的历史,以此为鉴,他们自己不免觉出了往昔“党内生活”的阴暗可怖,无论如何也不愿回到从前了。

:书里有这样的话:在南昌,他朝国民党开了第一枪.共产党把这一枪粉刷在党史,军史上,把这一天定为建军节.每逢这一天,当官的分肉分米做报告,当兵的喝酒吃肉听报告. 我常玩笑说:如果大姐如花似玉,让我老爹晕头转向,他绝不会再次扔下妻子去开这一枪.这一天,也就不会有吃有喝,金光灿烂。周死的太惨,几乎是活活痛死在红色祭坛上。邓大姐为此深受刺激,后来成了安乐死的坚定支持者。

关于“继父”,艾蓓着墨不多
————上面的文字是很多年前的了。“继父”去年才去世(今年?,有些记不清了)。这继父的一个在军中的儿子,经常抛头露面,发表“鹰派”言论,一会扬言打这个国家,一会又扬言打那个国家。
一九四九年,上海的一个资产阶级家庭忐忑不安地迎来了声威隆隆的新纪元。也许,对出身“剥削阶级”门第的这位千金小姐——安然来说,“革命”曾经是那样令她神往。革命的具体形象就是她在十七岁的豆蔻年华时暗恋上的一位白马王子——从伦敦留洋归来的、“赤化”的翩翩公子。安然(我沿用艾蓓在书中对她的称呼——其真名实姓不但在中共中央的机密挡案 里记录着,而且现今仍健在的“老一辈革命家”都不会将之淡忘。然则她人还活着,活的那样隐逸恬退,我们不提她的名讳罢了)小姐便决然进京,考入某医学院读书。

  北京,对她并非全然陌生,她家在北京城内及西山都有房产。然而,“人面不知何处去”,梦中的白马王子始终没有出现。他已为革命捐躯?在延安时期已遭清洗?安然小姐无从寻问,更不知晓她的个人际遇将要发生超人想象的变故。

  安然小姐漂亮,文静,说话柔声细气。虽然,她是一个坐在书桌前就足以让整个教室都亮起来的瞩目人物,但她的美貌和高雅与这个火辣的时代很不匹配。同学之中也有资本家出身的,但多已在四九年之前就秘密参加了地下党团或中共的外围组织,至少也同情和支持过革命。只有安然是上海滩的大资本家出身,其家族除了偷偷卖过一卡车药、一卡车盐给龙海道的共产党,与新生的红色政权全无瓜葛。何况,上海解放时,安然已是成年人,按规定,已成年的剥削阶级子女,便划入“被改造对象”。大学结业,这位没改造好的豪门小姐拒绝了分配到江西的“组织安排”,正留校听候党委的最后决定。

  韩战爆发!这一国际性事变极偶然地决定了她的人生路向。
“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铁血誓言激动了一个“从此站起来了”的民族。北京各间院校的师生集会声讨美帝,市长聂荣臻元帅莅临讲话,全场掌声呼口号声如同炸雷,人人义愤填膺。安然的班长慨然登台宣读《和平宣言》,她招呼安然上台帮着展开那幅《宣言》的另一端。这位富家小姐就此阴差阳错地踏上了历史舞台。她万万想不到班长铿锵有力地读毕就引刀割指,鲜血淋漓地签上了名。众热血青年群起效尤,安然手持的《和平宣言》转眼成了一幅血糊喇喳的血书。三传两传,小刀传到了安然手里,众目睽睽之下,她脑子一热,指头一疼……几秒钟之内,安然小姐就脱胎换骨,成了新人,成了全北京大专学生中的典型。一个资产阶级大买办的千金小姐以她的鲜血写下了党的政治思想教育成功的范例。

  欢迎世界民主青年联盟代表团抵京,安然被指定到车站月台给团长献花;

  首都学生万人大会,她被指定为全场领喊口号者;

  安然参军了。

  在新兵开赴前线的最后一刻,文化部长沈雁冰(茅盾)派车把十来个学生兵接进中南海,说是中央首长接见。安然就此迈进了命运最关键的一道门槛——忽听到一阵激动的耳语:是总理!

  他比画报上的照片显得矮,却要年轻得多,他的风度神采因距离拉近而更为慑人——这张面孔曾让共产党增添了多少盟友,又曾使得多少敌人弃戈臣服。它就是新中国的完美象征。现在这张面孔又流露出父亲对女儿的温情,他纠正沈雁冰的话——不,你们不是秀才,是探花、状元。他又说:“为了中朝两国人民的和平、友谊,主席将自己的儿子送上了战场。你们都是党和国家的宝贵财富,我要你们活着回来,象今天这样来见我。”

  周总理和学生兵们一一握手,问:“什么名字?”“多大了?”“家在什么地方?”“哪个学校的?”这些典型周恩来式亲切的家常问话,并非笔者所杜撰,这一场合及此后的不同场合,全部细节都进入了安然的日记,从而让酷爱崇拜圣贤的中国老百姓有眼迂回曲折地读到了这个伟人的另一部心史。
这时,周的视线也迂回曲折地越过几个人的肩头,不动声色地阅读着安然。被扫描对象的容貌、仪态、气质泄露了她的家庭背景,这不是臃肿的军装所能掩盖得住的。

  “叫什么名字?”轮到安然了。周又说:“朝鲜很冷,多带几件绒衣。”“小时候得过肺结核吗?体检时照过X光片吗?”安然柔软的小手几乎融化在伟人的巨掌里。她像含羞草一般哆嗦——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和怜爱。她的回答只如嗡嗡蜂鸣。同伴抢着说:“总理,别看她不爱说话,可唱歌跳舞弹钢琴都会。”周让安然给大家唱支歌,她扭捏着张不开口。周的手转移到安然的肩上:“不能害羞,要上前线当战士了。”说毕,周打起拍子,带领大家齐唱:“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末了,周与各人握别,攥住安然的手时有力地抖动两下,说道:“把欠我们的歌还给前线的战士吧!……”

  都说周恩来能长久记得仅见过一两面的人的名字,现在我们有一个绝好的机会来证实这一点了。

  这一年,周总理五十二岁,正是男人成熟期之风华未堕时。安然年方二十三,花一样的年华——却是温室里的花朵。

  一艘革命的旗舰和一只纤巧的画舫在中南海里擦舷而过……
周是偶然进入这间病房的吗?我们无从考究。隔了二十年,周对她这样说:“当时,我看见你脸直红到耳根。我扶你躺下,你浑身发抖,你晓得吗?你这是鼓励我……”

  不过,此时周只是拿起她的手,凝视片刻,然后怜惜地塞进被子里。说道:”你为了中朝两国人民的友谊,流血负伤,党和人民感谢你!……还记得吗?我还未听到你弹琴唱歌呢,有什么打算?留在部队?还是转业到地方?……不想这些也好,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伤,出院后我们再商量。”周在自说自话,不知不觉地,抽象的关怀渐化为具体。周又提出:“我想把你介绍给一位了不起的女士,她经常参加国际活动,需要一个你这样的助手。你们在一起可以说家乡话,也可以说英语。”

  后来,安然才晓得那位女士就是宋庆龄。当时,她只是嗫嚅的推拒了那些自己所不能胜任的工作安排,表示只想回学校搞研究或教学。她的全部人生履历仅填写过两栏——读书、当兵。从军两年,只存留一个恶梦。她不回到书斋,又能到哪里去呢?
那位张女士与周是留法同学。但张的政治观点与周他们不同,蔡和森为此还警告了周。周与张分了手,转向小超。张与周是同代人。
团中央的联欢会,安然初次见到了青年团的主席胡耀邦。据安然的日记,胡主席对她的印象似不太好,也许是她的穿戴及精神面貌与青年团的优秀分子们格格不入。但她总算见到了周——还有邓大姐。总理对她的面赤气促、举止慌乱视而不见,若无其事地向邓大姐引见:“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那位漂亮的志愿军女战士。”“真是漂亮,比想象的漂亮。”……“想象”!她只觉得大姐一瞥之间就窥破了丈夫和她已经发生和将可能发生的一切……
在上海给安然接生的S大夫是英、法分别拿到过产科及妇科内分泌博士的医学权威,他除了当教授外,还有一间私人诊所。S大夫与安然的母亲是老相识,接生后,他倚熟卖熟,曾探问过这私生子的来历。安母断然道:“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本身就是罪过。”然而五七年反右,S大夫被入罪,他绕室彷徨,不得不来央安母向宋委员长传话求情。安母初闻大吃一惊:“你怎知我们家认识宋……?”S大夫才道出,早产儿还在暖箱时,宋委员长曾来探视过……

  安母一夜无眠,最终也未为老相识拨动那个电话号码。S大夫后来被斗了二十八场,写了两个多月检讨,承认了自己是“反党联盟”的成员,末了仰药自杀。

  这就是小“爱蕾”降生的年代。
外婆是她那个阶级的精英分子,四九年前,她几乎是独力经营着大片工厂和银行。她耻于与官府和权力周旋,以不与他们打交道为荣。四九年后,她捐献了全部财产,成了普通老百姓,却是唯一敢给总理脸色看的中国老百姓。她曾拒绝总理的电话,拒绝给戴着口罩或帽子的总理开门。一次,总理因失去安然的音讯而固执地揿响这幢上海洋房的门铃,天下着雨,总理却拄着伞,衣已半湿。外婆在楼上隔窗俯瞰良久,淡淡地说:“有伞不打,这就是总理。”
外婆家当然被再三抄过了,外婆发结没有那么好运气,未能保住。安然神秘兮兮地回了一次上海,和外婆关在屋里密谈,未及和女儿亲热一下就离去……外婆的家世太显赫,造反派当然还未尽兴。外婆不得不拿出军属证、财产交公的文件、陈毅和宋庆龄的信和总理造访时和女主人的照片。还说如有疑问,打电话给总理。以外婆的秉性,说这话已尊严扫地了。造反派暂且收兵但不久又开始了第四次抄家。命令她搬出洋房,和一干资本家挂牌游斗。外婆的辩解遭到当场棒喝:“你那女儿、女婿在北京隔离审查!你女儿一九五八年结婚,你这孙女却是五六年底在医院门口捡来的——真是这样吗?快老实交代!”在一旁的“爱蕾”这才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古怪来历。接着,她听到了毕生难忘的一段电话对话——外婆当即拨动了一个号码,一遍一遍都接不过去。外婆断然道:“告诉他,我是小蕾,有急事找他!”造反派边抄家,边象看猴戏似的瞄着外婆——电话居然接通了,厅堂上顿时一片肃然……后来,他们退走了。

  总理在电话中表示,他会给上海革委会去电,并问她是否愿意到香港治疗心脏病。外婆问孙女能否一同去。答复是简短的二字:不能。外婆说:”我如一个人走,四九年就走了。”总理另指出一条路,到杭州疗养院暂住,孙女可同行。

  外婆与总理这段暧昧的对话改变了“爱蕾”的一生,她执意到北京去“串联”,去找妈妈。外婆为人的出类拔萃也许就在于此,她没有执意阻拦,只是给孙女做了个红袖章,还把二百元钱和粮票缝进她的军装里。
————令人肃然起敬的外婆!
安然被关在北京后海的家里,造反派日夜逼供。第五天,她开始呕吐,不能进食。专案人员把她的脸按进“爱蕾”端上的热腾腾的面条碗里……第七日,女儿搂着发热的母亲时忽觉手心多了一个纸条。事后一看,是一组数字,象是个电话号码。

  她终于找到了机会,电话另一端响起陌生女性的声音,说是宋庆龄办公室。她茫然而且失望——她一直以为这必定是总理伯伯。别无选择,她说出了父母的名字,请宋奶奶接电话。等了一会,她听到“喂——”的一声。她颠前倒后地把事情道出,对方只是听,不置一词。最后,她哭喊道:“请转告总理伯伯,快救救我妈妈!”对方始终没吐出总理一个字,听她说完才挂断电话。

  无论总理还是宋奶奶都没有任何回应,母亲继续受着酷刑。一周后,母亲已绝望,开始绝食绝水……最后,她大吐血,不得不送入医院。

总理的指示终于来了:住院期间,办案人员不得强迫问话。
总理是空前绝后的戏子:国庆节,某个场面不大的民主人士茶会上,总理半途光临,逐桌握手问候。握罢某女士的手却没认出来,这一瞬间,早生华发的安然蓦觉岁月和劫难对自己形象的双重摧残!总理在刚要转向临座的老先生时忽然认出了她,重又握起她的手:“你、、、回来了?孩子们好吗?我对不起你们。”安然未及答话,总理已转身,高声重复:“我对不起你们,没好好保护你们。”众人热泪盈眶。

  “爱蕾”回京,时年十五岁。继父的官已做得更大;母亲不但两鬓星霜,还刚做过宫颈癌大手术。女儿偏要“窝里反”,她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为什么我要去长乐,两个弟弟却不用去?我 倒底是谁生的?”
周才华横溢,风度翩翩。虽然周很克制,私德很好。但也有普通人的七情六欲。他应该是对安然一见钟情。而邓大姐的地位不可动摇。于是有了这孽缘。

学医好,学医可以解除人的苦难,不过我是看不到她穿上白大褂了……”

  总理上手术床前,还细致审查了毛的白内障治疗方案,亲自试服为毛准备的镇静药,命令每日消毒手术器械,毛随时可能同意这起拖延已久的手术……但几近失明的毛还是坚拒,说:“医生的话不能全听,只能听一半。”最后竟是贴身护士小孟令毛屈服,手术极顺利。另一位病入膏肓的战友提前两小时来到中南海“游泳池”,一直守候至手术完结,他就是总理。

  第四次手术失败,第五次大手术前,政坛再度风云变色,毛开始“批宋江”,全党都得读《水浒》一百二十回本,读得津津有味而又不知所云。此时周瘦得不足八十斤,身高萎缩了一寸多,推进手术室前,他突然嘶哑地喊道:“我是忠于党,忠于人民的!我不是投降派!”

  手术再次失败,癌细胞全身扩散,但是他的生命并不属于他自己,以叶剑英为首的那个阵营将他奉为“定海神针”,于是做了第六次大手术……总理的膀胱及下体已烂掉,仅靠八根管子输液、输氧、排尿,吊着一口气。止痛药用到极限,总理只能强忍剧痛。贴身警卫劝他:“您哼出声来吧,会好受些。”大姐却握着他的手:“共产党员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要坚强!”总理某次从深度昏迷中醒转,第一句话是问主席身体怎样?继而问刘(伯承)帅病情怎样?众人感动得泪洒当场……然而,总理终于打熬不住了,他呻吟,哭泣,哀求医生:快打……止痛针……总理痛疯了。大姐与医疗组商量,太痛苦了,让他这样下去,不如……但是,叶剑英一言九鼎:要想尽办法,能延长一天,哪怕一小时、一分钟,只要可能,就要尽一切努力。

  他生命的意义已超越了这具气若游丝的肉身,成了一种象征。为了政治,为了党和国家的至高利益,他必须活活痛死在这副红色十字架上!

  在大小共十三次手术后,已是一九七六年元旦,这位非凡人物距生命的终点还有八天。叶剑英元帅天天来看他,直到总理已语不成声,还把耳朵贴到总理的嘴边。一次,叶帅挥退所有警卫和医护人员,下令连送水送药也要按门铃。两人密谈了一个钟头。叶帅临走对警卫说:“你们准备好笔纸,二十四小时守在总理身边。总理原则性强,很多事闷在心里不讲,最后有什么话,你们一定要记下来!”

总理死前吐出的最后一字

  然而,警卫最后交给叶帅的只是白纸一张。按指示安放在床边的录音机也只录下一个字。总理含混不清地吐出这个字时,邓大姐在他身边,听罢就离去了。总理逝世前的最后两日,大姐没来过。他死得极其孤苦,咽气时身侧没有一个亲人……后经反覆测听录音带,总理吐出的最后一个字,应该是:”……信”。  没人能破译这个字的含义。

  总理死了。他怎么能在这时候离去?七亿老百姓惊呆了,整个中国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周的结局悲惨至极。

开始懂事的爱蕾决然返回中原农村。一九七四年春节前,她接到电报进京,见到了准
备做大手术的周恩来。这是妇女俩的最后一次相间。周恩来用大衣将她紧紧裹住,说
了一段生离死别的肺腑之言:“我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现在的政治气候还不知我
的脸上什么时候被人家划红叉叉呢!一就要熬出头了,我不能毁了你的前程。你答应 
我两件事:一,这一辈子远离政治,远离名利,过普通人家的生活;二,如果有一天
历史非得你出来说话不可,你不要给个人恩怨压倒,要公正地理解你妈和大姐。…..”

爱蕾十七岁时,成了中原某医学院的工农兵学员。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周恩来去世,
她母亲安然参加了遗体告别仪式。爱蕾匆匆赶到北京时,周恩来的灵车已经远去。

从医学院毕业后,她成了医生。八十年代,她奉调进入北京某部队,从事写作。邓颖
超陪她仔细看了一遍周恩来的故居,要她把总理过去给她们(安然和爱蕾)的信件收
集一下,再写点回忆文章一起交给她,看能不能把爱蕾推荐进中央文献研究室总理 

记写作组。爱蕾断然拒绝。邓颖超开始发怒,闹了个不愉快。一九八九年初,艾蓓
(爱蕾)应美国新闻署的邀请短期访美,从此未归。一九九三年底,她完成了这部书
稿。

这是父女俩的最后一次相间。周恩来用大衣将她紧紧裹住,说了一段生离死别的肺腑之言:“我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现在的政治气候还不知我的脸上什么时候被人家划红叉叉呢!一就要熬出头了,我不能毁了你的前程。你答应 我两件事:一,这一辈子远离政治,远离名利,过普通人家的生活;二,如果有一天
历史非得你出来说话不可,你不要给个人恩怨压倒,要公正地理解你妈和大姐。…..”

看得人眼泪都出来了
黄昏,“爱蕾”从侧门出来,浑然忘却穿上棉衣,只对着后海直冒寒气的湖面发怔。她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一瞬间降临了——总理轻唤着她的名字,她一回头,形容枯槁的总理张开了黑呢大衣……她的情感顿时决了堤,依偎在生父病骨支离的胸怀里,父亲的大衣将她紧紧裹住……一如总理的预感,这确是最后一次的父女相聚。

  周恩来在那一生离死别的时刻,对女儿说了几段至为重要的话,有必要一字不漏地录出,此为这位历史人物晚年心境最逼真的写照:

  “我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党和国家的几件大事都办了,我的时间不多了,该办办自己的事了。现在的政治气候……还不知我的脸上什么时候被人家划红叉呢!你就要熬出头了,我不能毁了你的前程。”

  “武则天还立个无字碑,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什么也不留,免得给人鞭尸。你从来就没沾过我的光,也不应该背我的黑锅,要是这种时候你被连累,就太不公平了……”

  “我没对你尽到父亲的责任,不敢要求你什么,今天不说,怕是没有机会了。你答应我两件事:一,这辈子远离政治,远离名利,过普通人家的生活;二,如果有一天历史非得你出来说话不可,你不要被个人恩怨压倒,要公正地理解你妈和大姐。你妈单纯,温情;大姐理智,大度,我们都不在世时,希望你能正确地评价她们。”

  逝者已矣,没有人要他女儿出来说话,今天,她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中国人站出来对历史说话。也许,对于“公正理解”和“正确评价”,两代人有着不尽一致的价值标准。

  唯一公正的只能是历史本身,没人能逃过它的裁决。
实际上,官方恐惧的不是影响总理形象。而是害怕百姓通过这类书了解那个时代的真相。

就像今年,突然出现以孙经先教授为首的人出来否认大饥荒那三年饿死3000万的事件。甚至甘肃新华分社副社长都在微博里否认那几年大规模饿死人。也是因为这些年境外势力陆续出版了一些研究专著。其中国内学者的《墓碑》从香港流入大陆,震惊了国内读书界。主席的事情也是。以前谁敢相信主席有几个女人?现在至少是张玉凤跑不脱这个“名分”了

周恩来德国艳遇的事情,在93年我买的老外写的《周恩来传》里也提到过。但是以不持立场的方式说的。里面还说,在日内瓦时,有记者问到这事,周恩来沉默以对。
我看了个帖子。说十大元帅娶了了49个老婆
中国近现代史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就看有不有机缘被挖掘
 往往一个细节就令人产生无限联想和品味。比如,恩来在处理少奇的文件上批“”此贼该杀“。主席老人家却批”刀下留人“。这一历史细节,如何玩味?当事人当时的心理如何?是周太狠,还是周知道毛不会杀?所以他故意批杀,以证明他的革命性,证明与刘毫无瓜?这个不是小说。是中央文献研究室一研究员,官方周恩来传作者之一出国定居后,利用他掌握的资料写的研究专著中提到的,具有很高可信度。实际上也没什么。以前读了太多神话,所看文字都是从仰视角度反而没感染力。而真实描写更有力量。比如尼克松描写周,说他外松内紧,犹如绞紧的弹簧。周的魁力一下写出来了。当然了。宁都会议、伍豪事件都是周的软肋,特别是伍豪事件,毛随时可以抛出来置周于死地。这就是你说的咒。如果把毛周二人理解为君臣,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释。延安整风,反教条主义针对王明,反经验主义是针对周。彭真公开提出开除周的党籍。七大,在莫斯科的干预下,周才保住政治局委员。田中角荣回忆,周在毛面前家象蹩脚的国会秘书。:李先念女婿刘亚洲上将写到一情节,泰国首相访华,周表示中泰永远友好。首相请周写下来,回国制作出来,送给泰国人民每个家庭。周怕抢毛风头以手抖婉拒。刘上将写道:太阳底下你还怕谁?!刘上将还暗示毛不愿跟周坐一条凳子,是嫉妒周帅。刘上将还暗示毛不愿跟周坐一条凳子,是嫉妒周帅。周的嘴紧。周在一个关于保密的会议上说,我很多事我老婆都不知道。彭真在会上挨批,恐惧之下,为了自保,竟然在会上跟别人争起了毛主席万岁一语的发明权。洞察人性的目的在于破除个人崇拜。任何人不一定比自己伟光正。任何人做自己才是最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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